摘要:诺兰的电影,以他对宇宙时空、科学悖论的命题,将人们对电影和科幻的认知提升到了新的高度。
就在本月的21日,也就是昨天,
诺兰带着他即将在9月1日在国内上映的新作《敦刻尔克》,
来到北京,与中国的诺粉来了一场为期2天的讨论会。
试问影痴们,谁人不爱诺兰?
诺兰的电影,以他对宇宙时空、科学悖论的命题,将人们对电影和科幻的认知提升到了新的高度。
「烧脑」似乎是环绕在诺兰电影中最核心的话题。
平行时空、五维空间、在梦境中创造现实、重组思维逻辑...
因为有诺兰,电影有了更多探索的可能。
因为由诺兰,我们才知道,科幻也有「软」「硬」之分。
因为有诺兰,我们才知道,原来电影还可以这么拍。
提起诺兰的第一部作品,人们想到的都是《追随》。
其实很少有人关注到,在拍摄《追随》前,
诺兰还曾拍过一部片长不足3分钟的电影——蚁蛉 Doodlebug (1997)。
《蚁蛉》是英国导演克里斯托弗·诺兰1997年拍摄的悬疑短片。
在这部只有短短2分多钟的短片里,诺兰已经开始玩起了嵌套式结构。
并且巧妙地利用了一个无法用时间衡量的平行时空概念。
「恐怖游轮」和「彗星来的那一夜」的导演,也曾坦言,他们多少都受到了诺兰的影响。
诺兰是个忠实的侦探小说迷,而这些小说中往往包含着闪回等错位时间的叙述手法。
诺兰坦言这是他电影中非线性叙事和超现实时空的灵感来源。
“我的确受过那些作品很大的影响。在我16岁的时候我读了Graham Swift的小说《Waterland》。
那是在平行时间轴上叙述的让人难以置信的事情,而且讲述的故事尽管发生在不同的空间维度里却连贯到极致。
那纯粹是运用想像力,回忆和梦境的交错再构成一个看似在现实中可能存在的时空。
它们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,就像许多犯罪小说,给我的深远的印象那样。”
「 走在“不正确”的道路上,才会明白什么是正确的选择」
虽然从小就对电影有超乎常人的热情,
但直到进入大学,他都没有接受过关于电影的正规教育。
用曾经某些学院派的人的话说:“诺兰就是个业余玩家”。
诺兰毕业于黑利伯瑞学院Haileybury and Imperial Service College,
那是一所位于伦敦赫特福德郡的独立学院,而诺兰当时主修的是建筑专业。
很多时候,走在“不正确”的道路上,反而会让你明白什么才是正确的选择。
对诺兰来说,他爱电影,他必须要为此做点什么。
于是,在黑利伯瑞学院毕业后,他又考入了伦敦大学学院(简称UCL),
虽然是学习英国文学,但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UCL有一流的电影拍摄设备。
“我小时候看了很多电影。最早是乔治·卢卡斯执导的《星球大战》。
它1977年上映的时候,那时我才七岁。
我记得它创造了很多个世界,甚至还有一个完全不同的星系。
当时还有重映库布里克的《2001漫游太空》,我只记得飞船,别样的世界,被带到其他的维度。这些经验对我来说非常了不得。”
“刚开始看电影那会儿,我就用我爸的超级8mm摄像机拍些小规模战争电影。
大约12或13岁时,我才开始觉得控制电影的应该是导演,我用超级8mm摄影机做的事就是在导演。
电影的创意不可言说,也至关重要,要凭借自己去感觉,去发现和抓住一些东西。”
说起我为什么后来选择去UCL读文学,其实我也是有一个综合考量的。
因为起步时没人会拿剧本给你拍,为了能导演片子,我就得自己写剧本。
先得是剧本,之后才能谈电影,故事好的话,电影就等于完成了一多半了。
而且后来我也喜欢上了写作。”
“那里(UCL)有个电影学会,我的妻子兼制片人和我参加了那个学会,还做了两三年的管理。
这个环境非常有意思,因为他们有16mm设备,还有视频设备,其实更接近于电视学会。
学会在伦敦布卢姆斯伯里剧院的地下一层,我们在那儿为学生们放映35mm电影。
再用赚到的钱支付学会的运行费与16mm电影的制作费。
所以,我没念任何关于电影的课程。
我参与的事情是完全由学生操作的,我们力所能及的。
我认为这挺好玩,只要能用设备,遇见其他志同道合的人就是最幸运的事情。”
诺兰与妻子在北京宣传现场照
当谈及“比起就读于电影院校,你认为自学有什么好处?”时,诺兰回答说:
“自学就意味着能够以最原始的方式去了解关于拍电影的一切。
我对拍电影的每个方面都兴趣十足。
因为在我自己的电影里我总是喜欢包办许多事,从同期录音到录音棚的补录,再到剪辑、配乐。
这对于我对全片的整体掌控起到了很大作用。
所有的这些都意味着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满满的激情与好奇心。
要知道,兴趣是最好的老师。”
「 在电影中探索新世界,却在活在现实中的旧时光」
相比于电影制作业的发展程度,多机位多角度拍摄已经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。
甚至,如果有剧组在拍电影时还只是用一台机器,那么大多数人的猜测一定是它资金有问题。
然而,就是在这样一个电影产业高度发达的时代,诺兰却逆时代而行。
对于同一场景,他不喜欢拍很多次,只在动作场景安排故事板。
也不用镜头列表,而且大场面都只用一台摄影机。
至于为什么喜欢用一台摄影机进行拍摄,诺兰这样说:
“动作场景我会用多台摄影机,但对于所有戏剧性的场景,我只用一台摄影机。
喜欢用一台摄影机拍摄是因为每一个镜头我都能看在眼里,而不会像用多台摄影机时不断分心,去想其他镜头会是什么样的。
我每天晚上都会观看样片,如果你总是使用多台摄影机进行拍摄,那么你就会有大量的镜头。
这样在剪辑时就会十分棘手,也十分耗费时间。
不用故事板和镜头列表,要如何记录这一切?
“用我的大脑。
我一直都是用大脑来创造场景。
每天晚上躺在床上,我都会在脑海里剪辑着每一幕场景,一直剪到影片结束。
看样片时,导演理应在脑海中记住每个镜头,这之前是每位导演都会做的,但现在不一定了。
如果你记住的话,那么你就能在脑海里剪辑影片。
这样当坐在剪辑室时,下一步该怎么做你就心知肚明了。
我会告诉我的剪辑师,‘这个镜头我们还有个不同角度的。‘’并告诉他在哪儿能找到。”
电影大时代,在数字电影的崛起中诞生。
而在诺兰的电影中,他还是坚持选择用胶片而非数字呈现一部电影。
“如果电影人偏爱用胶片表现电影,自然会有区别,这是极为重要的。
没有任何人告诉他们必须以数字表现电影,而不是用胶片,这就是基本原则。
这一点很重要,如果电影人说它重要,它就是非常重要的。
除了在拍摄方面对传统技法的坚持,现实生活中的诺兰更是一个活在“旧时光”中的人。
因为,诺兰不用电子邮箱,也没有手机... ...
“真的。” 诺兰如是说。
相信你也无法想象,做出这么高技术东西的人居然没有最基本的....现代生活必需品....
“嗯,我从不用电子邮件,因为我觉得它对我没有任何帮助。
我也不想被手机烦。”
“俗话说,‘在纽约,你离老鼠永远只有不到两步远’,我离手机也从不会超过两步远。
踩点的时候,我身边有10个人,每个人都有手机,所以人们要联系我很方便。
我刚入行时,没多少人有手机,我也没有,我从没为手机操过心。
而且我运气比较好,一直在工作,若需要时身边总会有人拍我的肩膀,递给我电话。
其实我真的不喜欢手机,因为没有手机,我就有了时间去思考。
你懂,一旦有了智能手机,只要有10分钟的空闲,你就会开始玩手机。”
「我希望他们说我的电影总是带着真诚」
关于自己在未来的电影路,诺兰有着明确的目标。
“嗯,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伟大的电影人。我很愿意像某些伟大的电影人一样工作到晚年,比如约翰·休斯顿。
我认为斯坦利·库布里克很厉害,只要他想,他就能在片厂系统内拍摄非常个人化的电影,我想这是大多数电影人渴望的。
史蒂芬·斯皮尔伯格一直保持自我呆在电影的最前线,这多么了不起啊!
还有克林特·伊斯特伍德!
我认为,很多电影人现在拍的片子还是跟他们拍的第一部大热片一样有趣。
不断努力做出优秀的作品就是我终极的追求。”
当被问及,如果在多年以后,人们回顾这个时代,希望他们如何评论诺兰的电影时,诺兰说:
“我希望他们说我的电影总是雄心勃勃,总是带着真诚,为了实现这份雄心而努力。
我就这点希望。
至于电影的好坏,我当然希望人们喜欢它们。
不过老实讲,那真的说不准。”
资料参考 “ 好莱坞报道 ”
http://www.hollywoodreporter.com/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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